当然，东方弦这种人，怎么可能相信什么天意，相信天意，不正是在相信，这是上天的预兆，此次出行必有祸端吗。

所以，这种天意的话，他不可能信，她也不会这么说。

“我不知道。”李殊念摇了摇头，语气平稳的开口：“将军派人去查了吗？”

这样的事，东方弦不可能不派人去查。

“查了，没有这么快有结果。”东方弦回答。

李殊念叹了一口气，忧心的看着东方弦：“将军可要好好休息。”

“你这是在关心我吗？”东方弦问李殊念。

如果不是在这个时候，东方弦问这句话，李殊念可能不会有这么大反应，此刻她几乎克制不住，浑身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
“将军，我要怎么回答你这个。”李殊念眼底闪着忧虑开口。

“你心里没有我，我知道。”东方弦开口，“可是，你为什么还这么关心我吗？”

竟然心里没有他，为什么还可以这么关心他？

他这是在质疑她的动机，还是在反问她的虚情假意，无论是哪一个，都是假的。

李殊念听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