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天明有一瞬间的恍惚，皱眉道：

“孟市首，我不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
孟潇的眼底一抹黯然掠过，她转过头，低头看着湖面，似笑非笑道：

“是啊...我又怎么能期盼你明白吗...叶天明，我自问习惯了那些人的揩油，习惯了那些人的坏心思，我甚至学会了迎和，我保持着最后的底线，但是对于他们的揩油，我甚至表现的妩媚，迎和，这点我甚至要满足他们，包括今天才来的聂启峰，他刚来就对我的身体起了兴趣，我没办法拒绝，因为我一旦拒绝，那我这么多年来奋斗的一切就会瞬间打水漂，于是我迎合着他，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市侩与肮脏了...”

“肮脏？”

叶天明挑了挑眉。

“是...就是肮脏，我觉得我肮脏！”

孟潇忽然情绪激动，哽咽道：“我的身体被那么多的男人摸过，难道我不肮脏吗？”

叶天明张了张嘴，轻轻一叹：

“你的底线还在吗？”

孟潇擦擦眼泪，怔怔地看着叶天明：

“在...”

“在就行，那便不算脏。”

叶天明拍了拍孟潇的肩膀，轻声道：

“很多女人在这个圈子里连底线都守不住，孟市首，你还算比较好的。”

孟潇咬着唇，眼神幽幽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