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小雅当然明白。

这些年来，赵小雅被幽灵格的人利用，一直在对付大炎王朝。让白家制衡大炎王朝，颠覆大炎王朝的朝廷，甚至要去控制大炎王朝的经济，暗中杀了很多人。

但对于大康王朝的人来说，大炎王朝本来就是他们的敌对国家，虽然大康王朝的公主嫁了过去，成为了大炎王朝的皇后，这只是形势所逼罢了。

所以，赵小雅这些年来杀了很多人，做了很多恶事，但她的内心深处并没有多少罪恶感，因为他从小跟着哥哥生活，知道哥哥一直把大炎王朝当做敌人。

而且，他的父亲也是曾经为了收集情报，被大炎王朝的人杀了。

赵小雅很多时候告诉自己，杀死大炎王朝再多的人，都是杀死敌人，都是为了对付大炎王朝的皇室和政权。

赵羽怕赵小雅理解不了自己在大炎做间谍，听到赵小雅的解释之后，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下了。

“这么说来，幽灵阁的人和大乾王朝关系密切，而大乾王朝控制白家，一直在对付大炎王朝。”

赵小雅点了点头，“没错，我们的阁主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，我虽然是阁主身边的贴身使者，但是幽灵阁真正的实力，真正的底蕴，我是接触不到的。”

两个人聊了很久，赵羽已经知道了幽灵阁很多事情。

幽灵阁非常神秘，就算是赵小雅知道的，只是冰山一角！

她只是知道，幽灵阁控制着白家在做事，到底还有其他的什么势力，无从得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