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文渊听到洛凡这话,不仅没有生气,反而展露笑颜。在他的眼中,钱枫就如同洛凡所言,就是一条狗。

“钱枫,你在永安县也没少挣银子,怎么就沦落到给人看家护院了?”洛凡笑问道。

听到洛凡这话,钱枫气的咬牙切齿。

在永安县被围困之前,他就卷着银子逃跑了,没成想在半道上遇到山匪,将银子都抢走了。

洛凡的话无疑在他伤口上撒盐。

“洛凡你以为你又算什么?”钱枫恼羞成怒:“你不也一样,拖家带口,犹如丧家之犬一般乞食?”

“我们和你不同。”张缭怒声道:“即使在艰难,我们也想着像人一样,站着生存。从未想过,像狗一般,跪着乞食!”

张缭这番话直接让钱枫破防,脸色铁青一片。

钱文渊倒是懒得过问江宁和钱枫的恩怨,只是似笑非笑的开口:“洛坊主,够胆就继续留在阳城,钱家在阳城立足百年,敢与钱家叫板不超过三个。他们的下场都很惨。”

张虎面色沉沉,冲着钱文渊虎啸一声,震得对方娇躯一颤,脸都白了。

“你瞎叫唤什么?”钱文渊颤声道。

“有谁规定了不能大叫?”张虎鼓着眼睛:“要不要我给你唱首征服?”

上次三堂会审张缭,张虎就知道这钱文渊是个胆小的人,经不起吓唬。

洛凡吩咐他不要动手打人,不过却没说不能吼人。

就算官差来了,也奈何不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