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身上杂糅着汗水和薄荷的香气，挺燥的，看得出叶妄川风尘仆仆赶过来，一路上车子开得很快。

“没事吧？”

乔念还是头一次看到他这么不淡定的一面，怔了怔，耸肩膀，故作轻松甩了下右胳膊：“还行，手断了。”

叶妄川看她还笑得出来，二话不说先把乔念上下检查一番，确定她只有右手臂有伤，其他地方还好以后，稍微把心放下来一点，眉头紧锁，沉声道：“知道是谁干的没？”

乔念只觉得他指尖碰触过的地方跟有燎原之火似的烧在自己皮肤上，她往后让了一步，微微仰起头，脸上轮廓线条流畅恣意，目光压着一点野肆，很张扬，又有点懒洋洋的：“不知道。”

她话音未落，又勾起红唇，笑了一下，啧了一声：“我只知道有人作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