科室都听到了她要辞职的风声,纷纷求证。乔惜没有明说,只说在考虑。

乔惜眼尖看到人群里打着哈欠,踩点来上班的舒雪喊道。

“舒雪,我给你带了早饭。钱婶亲手做的小笼包,上次你说很喜欢。”乔惜将玻璃保温盒递给她。

舒雪又打了一个哈欠,眼角溢出了泪花,眼底泛着青黑。

乔惜好奇地问道:“昨晚你干嘛去了?”

“别提了,家里来了一只狗。”

“你家什么时候养狗了?”乔惜问。

“昨晚养的。”

舒雪揉着酸疼的腰,看向乔惜问道,“你昨晚被收拾了吗?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真没有呀?昨晚霍行舟拽死了,强势宣示主权,然后把你扛走了。我看到他拍你屁股了,还以为你会被收拾到没法下床呢,他是不是不行啊?”

舒雪暧昧地推搡着她的肩膀。

“我喝醉了,他才不碰我。”

“你信男人鬼话,谁知道内心经过多少次斗争。他不趁人之危,是尊重你。”

舒雪了然地说道。

乔惜心情极好。

霍先生说没有给许星落画过画,那就没有。她想起上次柳秋霜和许星落来小别墅,许星落鬼鬼祟祟地从楼上走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