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到北门里进来一个女人,然后和我爹杂物房里说了很多。”

“啊!”莫云茱瞬间挑眉。

范明珠一脸难看道:“第二天我和我哥去要求,我爹就说没什么钱,都送出去了。

我哥说不可能,他前几天还看过账本的,我爹就发了脾气,然后就叫我们别多管闲事。

后来我听我哥说,很多铺子里都在调动银子银票,一箱箱地搬上马车。

我直觉是跟那个女人有关系的。”

莫云茱道:“你见到那个女人的脸吗?”

“那女人戴着维帽,我有些远看不清,不过我爹在中途揭开了那女人的维帽。

我觉得那女人皮肤很白,五官看不清,头发盘起来的,应该有三十左右的,发簪在月光下很闪,应该是贵的。你说,我爹是不是和谁的夫人勾搭上了?”

范明珠一脸纠结地看向莫云茱。

“很有可能,半夜三更,还是个妇人,又撩开人家维帽,这种行为只有亲密的人才会做,你爹应该是偷人了。”

“你,你胡说!”范明珠被莫云茱的直白气到了。

“你心里不也这么想的吗?”莫云茱好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