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，沈蓉底气很足。

电话里，表弟李明华直接透露，六扇门里有朋友，且职位还不低呢。

“我给你们道歉？我错了？”

陈平安不怒反笑，“为人师表，我侄子被人涂了水彩，被人打了耳光，被人逼着下跪，我来找你了解情况，你让我滚，我还要给你道歉？”

“我错哪儿了？错在我们穷人家的孩子，就活该被人欺负，是吗？”

“错在穷人家的孩子，就得任由他人欺凌，不能还手，不能还口，只能默默承受。”

“不，是我们穷人的孩子被欺负了，我还得对你说谢谢呗？”

“沈老师，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
周志文听出了一个大概，身为校长，他可能不了解学生，但一定了解自己手下的老师。

沈蓉嫌贫爱富，几乎学校所有老师都知道。

“没有的事，校长，你别听他胡说八道，满嘴喷粪……”

沈蓉怎么会承认？

“艹！”

一看有人骂陈平安，细九莽夫劲儿上来了，上前一把揪住沈蓉领口，蒲扇大的巴掌，对着沈蓉的脸，啪啪啪几个大嘴巴子抽了过去。

“……”

沈蓉懵了，自己是被人打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