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笑不语，若是带她进来，他那计谋怎能得逞。

“你这个暗室，到底是用来做什么呢？难不成只为了画画？”

“练功用的。只是，容易走火入魔，我便造了冷潭，后来发现了这里还有个热泉眼，我便又造了个汤泉。”

“你平日里就一个人待在这里练功？”

“嗯，这里清净。”

盛柠柠睁开眼朝他望了去，却见少年直勾勾的盯着自己。

“怎么了？”

“师父，徒儿在书中看过，女子初次会有些疼，可若是多试了几次，那感觉爽利舒服。”

“不……不行了。”她眼睛慌忙闪躲，手着急的捂住小脸，“你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。”

少年眼底发红，谆谆善诱：“这次徒儿温柔些，师父莫紧张。”

……

泉水涌动，一室旖旎。

盛柠柠在暗室里呆了好几天，才被殷凌放出来。

初尝腥荤的少年，似乎永远都有用不完的蛮劲和力气，耍尽了花样，与她在暗室昏天倒地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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