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周清徐已经死了的这件事情，除了徐韵和实验室里的人，其他人都不知道，包括周清徐的亲生父亲周川。

周清徐这么谨慎的人，怎么可能会遇到这种意外呢？

徐韵：“你觉得是意外吗？”

问题抛了回去，盛柠柠沉默了。

周清徐水性很好，既然掉入水中，也完全能自救。

徐韵目光徒然锋利，冷笑：“阴沟里的老鼠，我一个都不会放过。”

盛柠柠望着眼前这个风韵犹存的女人，她从前优雅得体，从未失态过。

这是第一次，盛柠柠在徐韵脸上看到了逐渐扭曲的滔天恨意。

徐韵握住盛柠柠的手，声音像小时候哄她一样温柔：“柠柠，你一定会帮母亲的对吗？”

盛柠柠没有犹豫的点头。

“我不会让大哥死的不明不白的。”

徐韵笑了起来，眼中笑出了泪，眼尾往上扬，终于毫不设防的露出了岁月的痕迹。

岁月好像也没有很善待徐韵，这一次终于落下了痕迹。

“母亲，我该走了。”

徐韵仰起头，将眼泪咽了回来，恢复了从容的模样，道：“你走吧。”

盛柠柠起身。

却在转身的时候听到徐韵幽幽的声音。

“你大哥……都好了吗？”

“尸体”二字难以从一个母亲的口中说出来。

盛柠柠顿了顿，鼻子有些酸，她仰头望天，轻声答道：“好了，我都安排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