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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品:《强制结婚以后[女A男O]

晏初在财政部,是最好帮这个忙的人。

“你要这个干嘛?”晏初问。

“就想看看他走到如今地位,”傅东倪微微眯眼,“到底倚仗的是什么。”

一根烟还没抽完,包厢门忽地被推开。

傅东倪顺势抬头,斑斓的灯光刚好往门口的方向打,投射在银发青年身上,他脸部线条浅淡的骨骼感在浮沉中逐渐变得清晰。

四目相对。

裴珩之穿得休闲,哪怕只是简单的t恤和长裤,他身上仿佛与生俱来的清隽气质也让他足够醒目。

“这下人就到齐了!”

傅东倪面无表情望着随后进来的季望,猛抽一口烟,满脸的不爽毫不掩饰。

她收回目光,压低了声音问旁边的晏初:“这就是你说的季二新交的朋友?玩儿我呢?”

“确实如此啊,”晏初无辜地眨眨眼,“前两天季望加了裴珩之的星聊,两人一见如故,说新朋友没问题啊。”

傅东倪嗤笑:“你俩可真行。”

季望一见她冷脸,开始在旁边叫唤起来:“傅一我可告诉你,裴珩之是我请的朋友,你不准有任何意见!”

傅东倪懒得应他。

右手边的沙发微微下陷,裴珩之坐到她身边,似乎是犹豫了下,抿了抿唇:“对不起,季望邀请我,我没问清楚就来了。”

这话不算骗她,那天在向季望说明身份后,他只是问了季望一句傅东倪喜欢喝什么酒,然后表达了自己想等她从基地回来后给她道歉的事情,季望就非常热情地说这事包在他身上。

没想到他的解决方式居然是组个酒局。

“用不着道歉,跟你无关。”

傅东倪声音淡淡的,手指扣着烟身,缭绕的烟雾模糊了她浓墨重彩般的五官。

季望做事风风火火,连目的都很好猜,她掐灭烟,提前叮嘱:“一会儿他们让你玩,别理会,少给季望眼神。”

裴珩之微怔:“为什么?”

空气凝滞两秒。

“你说为什么?”傅东倪想到这人上次求饶的可怜样儿,故意低低笑了声,“灌醉了,方便我带回去……”

她嗓音稍顿,视线落在他身上:“操。”

喝酒亲一下。

对方这句意有所指的话一出口,裴珩之的脸就跟着红了个透,连耳尖都在发麻。

除了床上之外,傅东倪很少跟他不正经。
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旁边还有季望和晏初,所以她才在他面前这么放松。

虽然被她带回去操也没关系,但裴珩之还是顺着她的意思点了头:“好,我听你的。”

果不其然,这边话音刚落,季望就嚷着将刚才对傅东倪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:“老规矩,来晚的人先自罚三杯!裴——哦不对,现在已经是嫂子了,嫂子,你应该不会想当那个坏规矩的吧?”

裴珩之眼睁睁看着季望拖来一打啤酒,这架势还真就是想灌醉他。

他迟疑地垂了垂眼睑,又被季望敲桌子的声音吸引着抬头:“嫂子你不想喝也可以,让傅一帮忙,家属帮忙那也算。”

裴珩之闻言,下意识往傅东倪的方向偏头。

她咬着烟,将通讯器调成游戏模式,正低头玩儿小游戏,似乎觉得自己今晚的任务已达成,一副撒手不管的姿态。

见季望还热切地等着他的答复,裴珩之抿抿薄唇:“不喝了,傅一不让我喝,我就不喝。”

季望直接傻眼:“……”

“不是,”他难以置信道,“嫂子你就这么听傅一的?”

裴珩之坚决地摇了摇头:“我不喝。”

人家都是o管严,裴珩之倒好,竟然是个a管严,季望还没见过一个omega被alpha吃得死死的。

骂傅东倪是狗果然没错!

季望没法了,腿往沙发底下一伸,暗地里踹了晏初一脚,用眼神示意:“你他妈快点想办法。”

晏初轻轻嘶了声,低头瞥了眼裤子上的脚印,皱了皱眉,她脾气好,几乎不见她发过火,季望压榨她都习惯了。

在后者接二连三的眼刀子里,她无奈叹气,心思微动,状似不经意地开口:“我记得白焰的酒量好像不错,和傅一拼酒没输过呢。”

这话一出,整个包厢安静得针落可闻。

傅东倪玩游戏的手一顿,季望也吓了一跳,然而晏初压根没理两人异样的神色,看着微怔的裴珩之,又不紧不慢地补充了句:“你应该认识白焰吧?傅一的前男友。”

傅东倪听不下去了,刚要发作,但还没来得及说话,便见裴珩之端起了桌上的酒杯:“我喝。”

“还是嫂子爽快!来来来,我给你满上!”

季望趁人不注意,朝晏初竖了个大拇指,晏初轻咳一声,往旁边坐过去,避开了傅东倪冷冰冰的视线。

啤酒的度数不高,但裴珩之应该不常喝,咽下去时眉心都是微蹙的。

傅东倪懒得再管他,言尽于此他还要逞能也没办法,不知道图什么。她干脆背过身去,换了个姿势继续玩游戏。

连喝三杯酒,裴珩之耳朵迅速充血,但他强自保持着镇定,不想表现出丁点弱势。

也许是被晏初的话刺激到,也许是白焰回来的消息快将他压垮,他就是想较一次劲儿,和傅东倪的过去较一次劲儿。

不能每次和白焰相比,他都是输得彻头彻尾的那个。

季望一看裴珩之的架势,顿时兴奋了,唯恐天下不乱,继续炒气氛:“嫂子牛!嫂子还能喝吧?那咱们再玩会儿牌!”

裴珩之眼神透着迷茫:“我没玩过。”

“没事儿!”季望兴冲冲地说,“很简单的,就斗地主,斗地主总会吧?”

“我们不是有四个人么,”裴珩之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傅东倪,“四个人怎么斗地主?”

季望一屁股把傅东倪挤到一边:“你管傅一干嘛,让她玩自己的,我们仨来斗。”

说着说着三个人就围坐在一起,季望洗了扑克,又麻溜地分发。

第一盘的地主是晏初,晏初玩这种游戏跟卡bug一样,出过什么牌大家手里还剩什么牌,她记得一清二楚。

不出意外地以血虐两位农民收场。

季望给裴珩之和自己分别倒了一杯酒:“来来来,输了就得喝,我们可不是那种玩不起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