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两人同时放下酒瓶的时候。

天台上,又陷入了只有雨水雷鸣的宁静中。

主仆二人,一躺一坐。

就这么过了将近五分钟。

“不问?”

陈天放率先打破了宁静,侧目看向了段老。

段老洒然一笑:“想问,又不知道从何问起,少爷的改变实在太大,大到让老奴觉得像是换了个人。”

“是不是被我今天的勇猛给惊到了?”

陈天放下意识地抬起了左手,翻转着看了两眼:“其实,我也被惊到了,谁能想到一个从小到大的病秧子,竟然会有这么一天呢?”

说着,他自嘲一笑。

段老神色一凛。

病秧子......是陈天放的痛。

也是他身为奴仆,一直对陈天放这件事耿耿于怀,甚至几次三番不惜以下犯上,与陈家众人对骂的原因所在。

“少爷的病,什么时候好的?”

段老沧桑的眼神中,泛着灼热和期待。

“就你看到我医术那几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