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道正愤然起身,老眼含泪,泣声哀嚎道。

“道正叔,你这是什么春秋语法?”

陈天放双手撑在了会议桌上:“按你这意思,你儿子陈天邪一次次的挑衅威胁,就差把死字直接写我脸上了,我就是提防小心一下,又有何错?我以前是病秧子,这么多年过去了,我就活该一直是病秧子,你儿子要杀我的时候,我就该一副病恹恹的样子,让他杀?”

“你......”

陈道正欲要再辩。

陈天放却是直接强行打断:“收起你的诡辩之说,你儿当众对我行凶,我伤口现在还包扎着,人证物证,我都有,段老更是当时在场为我作证!”

气势如虹,强势反击。

“那便让段老进天字厅吧?”

陈道乾平静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