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问，“这什么？”

他没哭了，但是声音更哑了，解释说，“抑制发情的药，也可以暂时缓解你的蛇毒。”

“那你之前不给我？”

他的眼睫微微低垂，俊美出尘的脸上，表情更自责了，“对不起。”

姜叙听到他又开始道歉，简直是有些烦了，就说，“你对不起什么啊？本就是我自己抢了你的妖丹。”

她将那颗药吃了，身上的不适倒是很快就缓解了下来。

姜叙要从柳相无的怀里坐起来，他却直接抱住了她的腰，还抱得死死的，不让她走。

他低哑的声音中，带着些乞求，“以后我把药都给你吃，你别伤害自己了好不好？”

姜叙神色微顿，没想到他刚才突然哭得这么惨是因为这个。

她抿了抿唇，“那你呢？”

“我不吃没关系的。”

大不了，他就把自己关起来，不来见她，反正以前也都是这么过的。

姜叙想了想，问道，“如果你不吃药，你在发情期会每天发情吗？”

“那倒不会。”他解释道，“一个月可能会有两三天清醒着。”

这比她蛇毒发作的频率还要频繁多了，但柳相无大部分时间都挺正常，看来都是靠药物压制着。

姜叙思考片刻说，“那我们一人吃一半好了，没吃药的时候，我们就不要见面了。”

那不就是半个月不能见？

柳相无抿了抿唇，下意识想反驳，但是他又不敢反驳。纤长墨黑的睫毛微微垂下，他有些失落地回答，“嗯。”

他想了想，还是有点不甘心，就说，“那你能亲我一下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