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对楚惜来说简直就是灵魂拷问，她想躲避他的目光，但他的目光强势到让她躲无可躲。

她的真正目的就是想找到她的儿子，而她跟乔景衍那次失败感情，还有她嫁过人那么不堪的过去，让她变得封闭。

她不敢再开始一段感情，更怕再一次的伤痕累累。

“就是忘不掉那个男人？”战司宸再一次的质问。

那个男人？谁？乔景衍吗？

现在楚惜的脑子完全是一团糟。

“回答我！”战司宸就是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，是他的征服欲也好，是别的也罢。

“没有！”在战司宸的逼问之下，楚惜回答的很果断，“在我心里他早就已经死了。”

是，在乔景衍刚失踪的头两年，她特别想找到他，就想知道一个答案。

想问他他到底为什么会失踪？想问他到底有没有真正爱过她？

可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，楚惜早就释然了，都已经分开了，知道这些还有什么用呢？

就这样无言的结束，彼此给彼此留些体面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