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间，宋璃书哑口无言。

她有些不明白，按照自己的猜测，裴之珩的病发难道不是和颜姝有关吗，为什么，颜姝现在的语气好像是在埋怨自己。

颜姝上前，有些无奈的告诉她真相，宋璃书听着呆愣在原地。

“所以，裴之珩这辈子......不能对任何人产生感情？”

“嗯。”颜姝点头，“是这样的。”

行医多年，宋璃书见过了太多的疑难杂症，哪怕是这样，最近这段时间在了解了心理疾病时，还是忍不住惊讶人类的脆弱。

一旦心理上出了问题，哪怕是完好的身体，最后也会被摧残的破败不堪。

即便，强大如裴之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