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顾九秋眼中的小织，那智慧的眼神，明显就不怎么通人性，与她偶然间见过的一头小鬼极为相似。

“不是小鬼！”

林初生解释道：“这是当初你给我的草木之灵，织草。”

“织草？”

顾九秋怔了怔，再度看向小织，最终目光定格在那条正在吸收灵石的棕色草叶上，似乎……的确是织草的草叶。

“织草为何会变成这样？”

林初生也看向小织，有些无奈道：“顾姑娘你应该知道，我有一道术法，能提升物品品质，唤作万物化丹诀，还是当初王采药所赠。”

顾九秋点头，当初她为林初生炼制的血灵丹，后来莫名从低阶灵丹变成了中阶灵丹，她就有这方面的猜测。

“我也没有料到，在三次炼化之后，小织就变成了这副模样。”

“你没骗我？”

顾九秋又狐疑看向林初生。

林初生点头，道：“没骗你！”

见他目光坦然，顾九秋信了，只是小织那模样，怎么看怎么古怪。

在两人言语之间，小织已经吸收完了所有灵石，然后静静蹲着，目光定定地看着前方，似乎在看着什么，又似乎什么也没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