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冲上去,揪住了萧北声的衣领,对着他又打又捶:“你是凶手!你利用权势,让我哥顶罪!!是你害了我......你害了我呜呜呜......那你应该对我负责,你凭什么这样对我......”

萧北声垂着眼帘,冷漠地看着她,也不躲闪,任她撕打。

慕初初打累了,缓缓地滑坐到了地上,她怀了孕,身子本来就虚,这些天又耗空了精气神,现在情绪一起伏,连哭都没有力气。

“我说过,我对你,已经仁至义尽。你母亲的医药费,我不会断,至于你自己,如果你没有越界,原本是可以继续好好待在鼎盛,还能有个不错的生活,是你自己亲手葬送了自己的前途。”

慕初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
萧北声说:“该说的,已经说完了,你想拿一个答复,这就是我给你的答复,今天之后,希望你安分守己,好好陪着你母亲,我不希望,你哥哥的母亲到了最后,一个孩子都不能陪在身边。”

软硬兼备,恩威并施。

这是他给慕初初下的最后通牒。

慕初初问:“你现在告诉我这些,就不怕我去告发你?”

“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,案子已经过了公诉期,你如果真有那个本事,我还是很乐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