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在风哥旁边的一个黄毛青年，左右胳膊上各刺青一个二维码，一路走过，双臂晃动，二维码清晰进入每个人视野。

叶辰认识这个年轻人，叫王小凡，是王妈的一个远方侄子，过去经常去王妈家。

当时看到叶馨漂亮，有段时间天天去，每次去都色眯眯盯着叶馨。

有一次还趁着他们不在，差点儿欺负了生病的叶馨，后来被回来的他们及时制止。

那次之后，王妈就不准王小凡再来。

不过，听王妈说，王小凡在学校拦路打人，抢劫学生，什么都干，就是校园暴力的典型实施者。

甚至还导致好几个女生怀孕，最可气的是，他出去胡搞，被小姐传染了病，还传染到女生身上。

最后招惹众怒，被赶出学校。

在叶辰眼中，王小凡就是人渣，没想到三年过去，彻底成为人渣。

市场摊主，看到风哥等人，噤若寒蝉，有些人都非常自觉打开手机，扫码转钱。

让叶辰没有想到的是，每家至少五百，多的都要给一两千。

这一个菜市场，足有上百家摊位，一圈下来，至少小十万。

秦飞雪忍不住问道：“王妈，这是什么人？”

王妈犹豫了一下：“收管理费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