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刚抬头看了看他，却只能无力的垂下脑袋，双手握紧，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“说话！”叶辰一脚踹在他的肩膀上。

倒在一旁，冯刚依旧低垂着脑袋，止不住的抽泣。

叶辰在旁边越看越觉得心烦，又是一脚踹过去，沉着声音呵斥：“你还有脸哭？”

“你根本没有资格哭，先不说这个女人这么爱你。”

“单就作为一个人，你tmd就不够格儿！”

“居然还能把她给卖了，你给我闭嘴。”他伸手一指，语气极其犀利。

冯刚吓得止住哭声，泪眼婆娑的转头看向李玉霖。

二人对视良久。

李玉霖伤心至极，突然笑了，仰头看了看天花板。

“我不知道这些年我们的爱情到底算什么，现在我只想知道，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？”

“是我哪里惹了你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