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辰也随之看过去，瞳孔不免一缩，顿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。

因为在这画面中，从始至终都没有看清那红衣女子的面容。

他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：“将军，你该不会已经忘记了仇人的一切吧。”

这着实奇怪，明明怨念如此之深，却又忘了仇人的相貌音容，这实在是......

黑煞将军微微低头：“我并非有意遗忘，只是不知怎的，记忆尽数模糊。”

他有些懊恼的握紧拳头，看起来并不是在撒谎。

或许是时隔千年，时间太长了。

又或许是，黑煞将军一直盘留在这里，终究不合天意，无时无刻都在消耗自身，所以记忆模糊了。

叶辰摇了摇头，不再去想具体原因。

因为更重要的是得让黑煞将军赶紧想起来。

面带愁容苦思良久，他转头看向土地爷。

后者微微摇头，示意自己也帮不上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