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菲雪眼神发直盯着地面。

她似乎看到了那个刚来龙国时特别懵懂的自己。

看到了那个故意假装偶遇叶四海的自己。

再到打入凤门。

以及后来所做的一切事情......

过去种种像是走马灯一样，闪现在她眼前。

叶辰看着她，“呵！看你的样子，似乎是有些后悔。”

“后悔？”李菲雪偏过头，“我从不后悔！”

“嘴巴一张一合，谎言说出来很容易。”

“可是人的眼睛不会骗人！”叶辰伸出两根手指指了指她的眼睛。

李菲雪此时也已经彻底放弃。

无边的绝望已经让她生不出半点反抗的念头。

她松了一口气，仰头靠在床垫子上。

“非要说后悔的话，我只后悔遇见了你。”

“当时我就不应该小看你，以为自己能够控制你，利用你......”

“我万万没有想到，原来你是一只畜生......哦不对，是一只无比狡猾又泯灭人性，连畜生都不如的怪物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