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辰的这番说辞真假参半，中间当然有漏洞。

柳宁皱眉思索，但还是慢慢点了点头。

因为事实本来就是说不清楚的，如果叶辰说的话太过于合理，她反而会怀疑。

眼看着她已经相信，叶辰耸了一下肩膀，然后转过头看了一眼盛凌云。

后者小心翼翼地笑了一下，像是一只犯了错的小猫一样表情十分愧疚。

“唉......”叶辰心中叹了一口气。

他整理了一下思路，现在当务之急是问明白霍东鹏到底是怎么回事！

他开头询问：“你还有什么想问的？”

柳宁轻轻摇了摇头，随后又点头：“你们和霍东鹏有什么合作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