困。

绕城飞京市要三个半小时。

路上还需要花点时间，她差不多一整天没睡觉，这会儿眼皮直往下掉，恨不得蜷缩在后排睡一觉。

只可惜秦肆一路上都在叽叽喳喳的找话题。

四五个小时的时间里，他就没休息过。

“妄爷，我们晚上一起吃饭不？你们想吃什么？”

“中午才吃了火锅，我们晚上吃个清淡的菜如何？”

“御府还是兰亭？”

“乔妹妹…”

乔念听到他又一次把话题扯到自己身上，脑仁都在痛。

她细长的手指拉了下帽檐，又把鸭舌帽往下面拉了一点，完全是‘谢绝call我’的架势。

乔念嗓音很哑，压着浮沉的郁结：“我要去疗养院一趟，你们别管我，晚上自己吃吧。”

“你去疗养院干什么？”秦肆挠头，反应过来了：“啊，你去看江老？”

“嗯。”

乔念声音极为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