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当众被下了面子，多少有些不服气，哼笑一声，用十分不屑的口气故意更大声音说：“笑话！我还说不得实话了。成大师年轻时在国际上是有些名气，可这二十年有谁听过他？只怕早就江郎才尽，不服老不行了！”

秦肆好不容易才扬起来的笑脸瞬间垮下去，连薄峥都罕见染上怒容，怒视着说话的男人。

成大师当年是有机会留在外面更高级的研究所里，不过为了大义选择当时刚成立没多久的九所。

九所最开始设施设备很差，极大拖延了成大师的研究进度，他从来没有一句抱怨。

后面叶妄川逐渐接手九所，给了九所充足的资金，这几年九所才蓬勃发展起来。

可以说成大师是为了九所、为了九所背后的京市甚至更多才隐姓埋名几十年。

这个人嘴巴实在太臭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