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绍珩脸色难看,“为什么提她?”

“我就问你。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我知道越在乎抓得越紧,正是因为这样,才造成很多相爱的人,到最后两看相厌,无论男女都一样,阿珩,放松些。”

陆绍珩也觉得自己不正常,他以前虽然吃醋,可也没有这么小气。

他真的病了?

……

沈知初抵达后疲惫不已,全程大多数是骆辰在开车,他就眯了几个小时,一路高速赶回京城没停歇。

等把沈知初送到,骆辰回了公寓。

这一路沈知初感激骆辰,在年初二的晚上把她送回了家。

沈母拉着女儿闲话家常,也就一个星期没见,感觉像是过了几个世纪。

这个年异常冷清,她除夕是在疗养院和沈舅舅一起过的,回来后就各种不适。

今天见到女儿,所有的不适仿佛都烟消云散了,拉着沈知初一直唠叨个不停。

沈知初如实告知那边的情况,“他的父母比较古板,大概希望儿媳妇将来能放牛喂马,在他们那边安家,好在骆辰没这种想法,向他父母和亲朋好友表明心声,拉着我就回了京城。”

“妈,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对骆辰的。”

沈知初态度坚定,仿佛也在告诉自己,一定不能辜负骆辰的一片深情。

沈母听说后担心不已,“初初啊,结婚的事还是先放一放吧,骆辰和他家里人闹成这样,你们结婚肯定也不会安定。”

“你要劝劝他,和家里人好好说,好好解释。”

沈知初叹气,“妈,说不通的,你不知道骆辰他爸有多大男子主义,据说那儿的女眷都没有话语权的,他们的思想根深蒂固,不可能改变。”

沈母皱着眉,刚要开口白七七来了。

沈知初看到她很惊讶,“陆总答应放人了?”

“新年好,阿姨。”白七七拎了不少东西,沈母去帮忙。

两人寒暄了几句,白七七这才在沈知初身旁坐下,“怎么瘦了这么多啊,不习惯吗?”

说来话长。

沈知初又把在那边发生的事和白七七讲了一遍。

“七七你最了解我这个人,别人对我好,我一定不会辜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