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漾这才决定放弃,想要好好陪伴母亲三个月。

或许,还活不到三个月。

“不试试怎么知道!”

“时间不早了,你回去吧。”

“赶我?”

“周公子,你不会是喜欢我吧?”

周列冷笑,“想得挺美。”

“所以,滚吧。”

砰。

沈漾摔上了门,一点也不领情。

周列的脸彻底黑了。

这死女人!

翌日一早,周列还在睡梦中,季远深就打来电话。

“我今天比较忙,你说的肺癌病人什么时候来,我好安排。”

周列手指揉着酸痛的太阳穴,“不来了。”

“不来?”

“嗯。”

季远深挂了电话。

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,不识抬举的女人周列也没放在心上,只是偶尔想起还是觉得挺呕。

狗咬吕洞宾。

他周列可从来不是多管闲事的人。

也只有沈漾敢这么对他。

周列心里不得劲,晚上来酒吧卖醉。

头一次他没叫女人,领班都惊呆了,“周公子什么时候也喜欢一个人喝闷酒了,我这儿来了几个清纯的妹子,叫过来陪你啊?”

周列已经酒过三巡,他没什么兴趣,戏谑的问,“有多纯,腿能加紧一张钞票么?”

“哎哟,周公子,你可真坏。”

“男人不坏女人不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