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他。

展宴见她毫无情绪的女人,也顿时消了内心的火气,他放下手,扣住她的发丝,将她抱进了怀里,“…我跟她只是逢场作戏,没有如何。”

“我知道,你不在乎。”

“可是我还是希望,明月能够像以前一样,把心思在放我身上一次…”

庄明月在他看不见的面容上,只有淡漠的冰冷。

他凭什么还能说出这样的话?

庄海生就算死有余辜。

那么江裕树呢?

应月瑶呢?

他还剥夺了她当母亲的资格,让她这辈子都不能拥有自己的孩子。

他凭什么云淡风轻的还说出这些话!

又凭什么将这一切当做什么事都从来没有发生过?

“…有些事从来都没有弥补的机会。”

“除非…你能让他重新活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