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,不管叫他都没有反应。

“展宴你醒醒,让我起来,你压疼我了!”

“…”

“死猪头?起来!”

无论庄明月怎么喊,展宴在这一刻都没有了反应,倒是搂着她腰的手没有半点松懈。

“裕树你怎么回来了!”

话音刚落,展宴突然睁开眼睛,抬起头那双狰狞的眸子紧紧注视着她,他的呼吸急促,身上尼古丁的烟味,浓重而又难闻,“不准离开!”他似乎隐忍着难受,声音低沉沙哑的吐出四个字。

他想吻下来,庄明月害怕的不知道哪来的力气,轻而易举的将他推到一边,展宴没有在压着她,庄明月也能在喘口气,即便如此,展宴不知道什么时候抓着她的手腕没有松开半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