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五年后,是他的死劫。

具体落在何处何时,她不甚清楚,只知是围猎时坠马,可是他这样驰骋沙场的将军,怎会坠马而死?

想来其中必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,便是躲过围猎坠马,那些算计谋杀他的人就会罢手了?

只怕不会。

他身边危机四伏,他自己亦知晓,他武艺高强,近卫高手如云,前世也未能躲过。

做他的妻子儿女,显然不是个明智的抉择。

谢德音并不想将自己布局好的一切赌在他的身上。

“王爷......”谢德音只低声唤着他,不应也不拒绝。

周戈渊终是长叹一口气,没再说什么。

此时外间摆好了饭菜,谢德音喊着他去,她则是先去净室洗漱了。

等着周戈渊收拾妥当后,谢德音头发半干,倚在床头晾着。

周戈渊躺下后,与她说起了朝中的一些事情。

“......那边向来是一块极难啃的骨头,你三哥初入官场,才干还没施展出来,倒是要先应付那群士族门生故旧。”

谢德音听了江淮那边的情况后,也十分的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