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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都跑了,我待在那,谁来照顾我?”
我小声嘀咕着:“不是有柳郁禾在那吗?她不是说可以照顾你吗?”
霍斯年冷哼道:“阿阮能做这些粗活吗?她身子弱,光是休息都是不够的。”
呵呵,听听,这说得是人话吗?
我扭过身子看向车窗外,心里生起了闷气。
柳郁禾伶牙利嘴,身强力壮的,我看她有劲儿得很。
每次我对霍斯年稍有改观的时候,他总能轻易得将这个滤镜打碎,让我对他的心冷了又冷。
这套珠宝拿的不冤,我就坦坦荡荡收着,都是身心被折磨应该得到的。
年后有酒会是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