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敛下情绪,轻捏着手心,清浅一笑,“是啊,我们都是马上要拿离婚证的关系了,还有什么需要有所谓的?”

“你对自己的定位还真是清晰!”

他咬着牙说完这句话,握住我的手腕,“和我一起去给陆家老夫人贺寿。”

“好。”

我毫无波澜地应下。

反正,也不需要再等多久了,陪他做做这些面子功夫也没关系。

许是知道陆时晏在陆家的一些经历,给陆家老夫人贺寿时,我并不热忱,只简单说了几句祝寿词。

傅祁川看出我不开心,将寿礼送出去后,就带着我回到了大厅。

他一眼看破,冷嗤,“替他在陆家的遭遇打抱不平?”

“不可以吗?”

我反问。

许是没了孩子,也没了任何念想。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做起一些事来,我比从前少了很多顾忌。

傅祁川眸光森冷,唇角是冰冷的弧度,“他要联姻了,和沈星妤,沈家的千金。你觉得,你们还有可能吗?”

“沈星妤?”

我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,很快想起来,视线在人群里梭巡了一番,指向沈星妤所在的方向,“你是说她?”

傅祁川愈发不爽,哼笑,“你倒是上心!”

“哦,不是的。”

我笑了笑,“今天把傅衿安堵住的那个小四,就是她。傅祁川,你头婚二婚三婚,都可以无缝衔接了。”

“???”

他眉心拧得死紧,“不可能。”

“怎么不可能,不信,你问问傅衿安?”

我说完这句话,才发现,傅衿安不见了半天!在大厅扫了一圈,发现我公公傅文海也不在。

脑子里有个念头一闪而过,我连忙道:“我肚子疼,去个洗手间!”

说罢,我捂着肚子就跑去了洗手间的方向。

陆家老宅很大,在洗手间找了一圈没听见什么动静后,我就径直去了后院。

楼上都是主人家的区域,寻常人不会上去。

他们,要么走了,要么在院子的某个地方……

室外寒风凛冽,大家都在宴会厅内忙着结交人脉,院子里一个人影都没有。

我脚步放得很轻,找了一会儿后,又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有些荒唐。

再不堪,也不可能在别人的地盘,别人的寿宴上做这种事!

正要返回时,我听见了一声猫叫,以为是谁不小心把主人的猫放了出来,想帮忙抱回去,谁知,走了没几步,就隐隐听见令人男人的喘息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