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苦心筹划的一切,落在宋以菱眼里,一文不值,落在骆沧修眼里,什么也不是。

人心不是她能随便把握的。

“我现在看开了,去他的男人,你们之前不是结过婚吗?不可能没有感情吧?我把他让给你,不,送给你都行!”陆舒曼抓着她的手不放。

恍惚间,宋以菱还以为她是在抓着什么救命稻草。

隐藏在女人激动情绪之下的恐惧,让宋以菱微微心惊。

以前的陆舒曼愚蠢归愚蠢,但绝对不会这么失态,柔软的小白花,带刺的红玫瑰,她有她自己的风度与坚持,能让她这么恐惧的原因,只有......

宋以菱拉开她的手,翻过将她牵住,小拇指有意无意触碰着她断掉的小拇指,轻声询问,“是他干的吗?”

“......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