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苏总一次次顶着压力拒绝，像他这样恪守本心的人，已经不多见了。”

秦阳皱了皱眉：“以次充好，不怕吃出人命来？到时候要付出的财力和精力不是更加麻烦？”

苏维康叹道：“秦先生，用稍次的草药，倒不至于吃出人命，只是制药之后效果会差几分。”

“比如本来吃三次就能好的药量，现在变成四次才能好。”

“再说，就算真的吃出人命了，这其中的检验、证明、起诉等都是很麻烦的过程。”

“这些都是我和律师们出面，哪里能劳动他们那些高层？所以他们压根不怕。”

秦阳冷声道：“这种黑心钱也敢赚，真是丧良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