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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令政垂眸,眼底没有什么悲伤,因为他真的做到把自己都骗过去了,他忘记了自己,叫“云令政”。
此时此刻,哪怕是永生永世,他只想要做萧天策,南绛的萧天策。
除此之外,别无他法。
可是,人跟人之间,哪怕是夫妻之间的信任,又会有多长久呢?
云令政熟知人心人性,现在却自欺欺人一般,再不愿意去多想多问。
有现在这一刻就足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