恩宁略微想了想,“虽然不知道你具体想做什么,但我觉得,你应该不会伤害我。”

接着,恩宁话锋一转。

“我和楚黎川已经离婚!现在还有接触不过是因为孩子们!若你觉得,挟持我,能威胁到他什么,未免有些托大!我可没有那个份量。你晓得,他最讨厌被胁迫!若激怒他,你讨不到什么便宜。”

“谁说我想胁迫他换取利益?我并不想胁迫他!”楚河道。

“那你想做什么?”恩宁不解问。

楚河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“我确实不会伤害你!你对我弟弟有救命之恩!我也不是凶残之人,不会对女人下毒手。”

恩宁便是料定,楚河不会做伤害自己的事,才会以身犯险,跟着楚河一起离开。

但她还有另外一个目的。

起身踱步到窗前,看着黑洞洞的窗外。

深山之中,偶有几声夜啼的鸟鸣,愈发显得这里孤冷荒寂。

“楚河,你恨他吗?”

恩宁的忽然发问,把楚河给问无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