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即将和楚连江离开帝都的前夕,对母亲做了那种事。

清白被毁,再无颜见心爱之人,谎称不愿放弃现在的一切,并有了心仪之人,残忍拒绝楚连江。

楚连江一怒之下,娶了邵静怡。

她的日记里,一直问一句话,韵如为何那样对我?

她以为是自己不好,害白韵如记恨,自此不再回家,独居在外,缩小存在感。

恩宁看完母亲的日记,哭得泪流满面。

母亲的日记全程没有一句怨恨,都是在自我检讨,别人害她,她不知道反击,反而会想,到底是自己哪里做错了?

楚连江当初和她分手,选择家族事业,她也只怪自己没有财力帮他。

就连安伯远对她做出那种事,她也觉得是自己当初拒绝的不够彻底,才让安伯远对她不死心。

而不幸怀孕后,她又忏悔自己,不该动打掉孩子的念头。

她信奉天主教,不能堕胎,罪同杀人。

那段时间,她过的浑浑噩噩,痛苦又绝望,幸亏父亲的出现,才让她看到了一束光。

恩宁揪住白韵如的衣领,“她面临的不仅仅是人生被毁,还有失去爱人,惨遭亲人背叛,那种锥心之痛,你可想过她当时有多可怜?”

“在你评断她一生凄惨,不如你过的好时,你可想过,她悲惨的一生,有你浓墨重彩的一笔!”

“现在你还好意思求我帮你!痴人说梦,绝无可能!”

白韵如喘着粗气,声音颤抖,“她都死了那么久了!骨头渣滓都烂没了!活着的人才最重要!又不是我害死她!是她自己想不开寻死!凭什么怪到我头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