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了下，又说了句：“不过我最近也很少听到我妈这样说了。”

霍明奇脸色很不好地看着儿子：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
霍远琛淡淡道：“没什么，听到您抱怨我妈，跟您分享下您不在家的时候，我妈说过的话而已。”

霍明奇摔了手边的一个杯子，说：“你在责怪我冷落了你妈？”

霍远琛道：“您自己觉得没冷落就行，我一个做儿子的，在这种事情上倒是不好批评您。不过有件事我其实一直很好奇，既然您那么喜欢丽姨，当年为什么要和我妈妈结婚？”

霍明奇重重道：“我要是不跟戚美珍结婚，这个世界上哪里还有你？”

霍远琛面无表情地说：“您别说得好像是为了我似的。您当年要是娶了丽姨，恐怕您会更喜欢自己的孩子。”

霍明奇冷笑着说：“你这是觉得我对你不好？那你想过没有，丽丽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，为什么连一个孩子都生不出来？要不是为了你，我至于做得这么绝？”

霍远琛沉默了一会儿，语气很淡地说：“您可真狠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