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认得对方，事实上，这头红羊带给他的绝望，一度让他信念崩溃。

只是这一刻。

看着这头戏弄，虐杀自己的红羊如此轻易的死去后。他的心中非但没有畅快淋漓，报仇成功的快感。

有的只是无尽的苦涩，甚至是比之前更大的打击。

林安..

这是故意丢到我面前的吗？

他是想告诉我..我们之间的差距？

想到自己之前说过的话，托尔心中顿时一片羞怒。

只是当他努力的抬起头，想看看林安是不是故意来“羞辱”他下，他却猛然愣住了。

只见此时的林安连看都没看他一眼，就仿佛，根本不记得他之前的“挑衅”。

他没有看我！？

他根本不在意！？

脑子翁的一声，托尔彻底崩溃。

这一刻，托尔蠕动着嘴唇，心中竟只有一声惨笑。

不..怎么可以这样！？

如果可以，他宁愿林安嘲讽着看他一眼！至少那代表林安“记得他”！

但..

但..

没有！他在林安眼中，恐怕连虫子都不如！

霎那间，原本升起的羞怒之意，竟彻底消失。有的只是更苦涩的绝望。

是了。

差距太大了。

他在意的东西，林安怎么可能在意。

“苏俄的荣耀..四阶..”

“哈哈哈哈...”

“可笑..太可笑了...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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