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串的问题抛了出去,春草愈发不安,她结结巴巴的说:“奴婢,奴婢……”

苏家二少夫人郑雅娴抢过话头硕:“怎么,现在没脸说了吗,就凭你,也配肖想大哥,嫂子,她仰慕大哥,见不得大哥专宠于你,才暗中下毒。”

春草委屈的摇头:“奴婢没有!”

郑雅娴上去就给春草两巴掌:“你这个贱婢,死到临头还敢嘴硬。”

赵婉月冷冷的说:“弟妹别急啊,要死也让她死个明白!

春草,我问你,那药价格不菲,你是从哪里得来的?”

春草看了看刘氏和郑雅娴,垂着头说:“是奴婢从药房里买的。”

“那个药,花了多少银子?”

面对赵婉月的步步紧逼,春草整个人都要崩溃了,她不停磕头:“奴婢不记得了,奴婢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,求夫人杀了奴婢吧!”

赵婉月漫不经心地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说:“那么想死,你不管你娘亲和弟弟妹妹了吗?”

春草一脸骇然,他们不是说了吗,只要自己认下这个罪,他们不但会放了娘亲和弟妹,还会给娘治病,夫人她是怎么知道的?

“夫人,奴婢的家人都是本本分分的乡下人,这事儿跟他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,求您开恩。”

赵婉月好整以暇的看着春草:“是吗,可惜差一点儿,她们就要被活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