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远莫名其妙:“自然是夫子教的,不对,夫子还没有教到这里,只是通读了一遍。”

“那你如何知道其中的意思?”裴丞相打死都不信,他是自己悟的。

裴远疑惑:“难道我说对了吗?”好奇怪,之前怎么想都想不明白,今日怎么突然就知道了。

见他如此懵懂,裴远料定他是临时抱佛脚恰好抱对了题目,便沉声道:这“你小子,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!”

“知道就是知道,不知道就是不知道,这才是真的知道?”裴远惊恐的捂住嘴巴,我的娘啊,出口成章是不是就是这种感觉,以前就算是胡诌,他也诌不出来啊。

裴丞相忙将裴远拉到身前,激动的快快哭了:“远儿,你终于开窍了,哈哈哈,我裴家祖坟上冒青烟了。光明,你进来!”

一直在门口紧张踱步的裴光明脚下一软,差点没跌倒。取得什么名字裴光明,光明全赔在裴远这小子身上了,这一天天的,简直暗无天日啊!

他抬起灌了铅一样沉重的腿,一步三回头的朝书房走去,母亲怎么还不来啊!

“裴光明,你生了个好儿子啊!”

裴丞相此言一出,裴光明条件反射一般,扑通的跪了下去:“父亲息怒,是儿子教子无方,儿子甘愿受罚。”

裴远蒙住眼睛,从指甲缝里看他爹,好端端的跪什么,祖父还没发怒呢,白瞎了这一跪,待会儿还得再来一次。

裴丞相奇怪的看着儿子:“好端端的你跪什么,男儿膝下有黄金,软骨头,这是怕老婆后遗症吧!”

裴光明不敢吱声,心里可不消停,我怕老婆还不是随你,谁说的怕老婆才会发达,我不止怕老婆,还怕老爹!

裴丞相难得的和蔼:“怎么还跪着呢,今天是个好日子,裴远今日答的非常好,你十岁的时候,可答不上那么难的题来。”

裴光明哆哆嗦嗦的站起来:“他答得好?”爹呀,你该不会说的是反话,他总觉得一直跪着比较稳妥,不然膝盖遭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