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从前，卫景曜是不相信的，但现在有了棠溪，他想看她穿，想看她为自己加油。

“嗯？”棠溪意外了一下，点点头，“有准备我的？”

“有的话，我穿。”棠溪都忘了还有这个习俗，“有红色的吗？”

“我想要红色的。”

“有的。”卫景曜唇角扬起来，“等会儿我拿给你。”

“还是你明天过来再换上？”棠溪要很早出门，穿着旗袍。卫景曜担心会妨碍到她工作，“中午过来的时候穿上就好。”

“嗯，在学校门口等我，可以吗？”卫景曜觉得自己是贪心的，刚刚才让棠溪穿了红色旗袍，现在又要求她在门口等。

人的欲/望果然是无穷无尽的。

得到了一就会想要二。

“都可以。”棠溪一一答应下来，“好了，有什么吃过饭后再说。”

“再说一会儿，菜该凉了。”

卫景曜看了看天色，让人进来端菜，而他在等人端菜出去的小段时间里，握住了棠溪的手，再捏一捏，这才心满意足。

——

快到晚上八点了，棠为民和毛若兰两人都没有看到棠溪和许清和两人回来，毛若兰就忍不住担心，“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？”

“想什么？”棠为民不想听到这些话，“阿兰，你可不能说这些话。”

呸呸，毛若兰吐过了唾液重新说，“怎么还没回来啊？”

“等会儿吧。”棠为民是相信许清和的，“大概是明天要高考，卫家那边需要准备的东西多。”

毛若兰闻言立刻就想到了明年轮到棠溪考试了，“以后溪溪就要一个人去京市了。”

“我是真的不放心。”但是让她离开南城，去另外一个遥远的城市生活，毛若兰又不是很想。

棠为民沉默了，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，“京市的发展好，对孩子的未来也好。”

“这里的店面我们要是能找到信得过的人，也不是不可以让人来接管，然后我们一家都过去。”

棠为民的眉心紧紧地拢着，“我也不放心溪溪。”

“清和？”毛若兰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许清和，“你那边没有什么亲戚是能信任的，我哥那边也不会接受的。”

其他人，毛若兰是不相信的。

“天下美食那边能接管吗？”棠为民提到了任明知和伍子民，“他们两人有能力。”

“我们的店面那么小，人家才不乐意。”毛若兰摇头，“我只相信清和。”

棠为民舔了舔唇，“溪溪之前也说了，清和是要一块儿去京市的。”

“南城太小了。”

是的，太小了。所以孩子们才一个两个都想出去。毛若兰叹气，“明年再说吧。”

“现在八字都没有一撇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