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安顺着他的视线一看，瞬间就明白了，心也直接沉入海底般，觉得永无天日。

“你以为，我会朝着她泼酒？”

秦淮川唇角轻抿，抬眸，目光冷淡，并未否认。

在他刚出来的角度，的确像是她往陆九七脸上泼酒。

程安满眼失望的摇摇头：“我们相识多年，我以为我们至少算朋友，我比别人更了解你一点，你也应该知道我的为人，我怎么会去欺负一个学生？”

看着秦淮川搂着陆九七，还未松开的手。

心底刺痛无比，眼神落寞。

回想她与他参加各种饭局，她为了应酬喝酒，喝到人不舒服的时候，他也未有关候一句。

可对陆九七，却是旁人，碰都碰不得。

原来从一开始，跟秦淮川不是一路人的是她，她从来就没有得到入场券的资格。

可笑刚刚她还觉得，陆九七跟秦淮川不是一路人。

秦淮川垂眸，态度还算不错的道歉：“对不起，是我太着急了，一时之间没考虑太多。”

看到陆九七受欺负，哪里还有半点理智存留？

“算了。”程安的视线，从他身上挪到陆九七脸上，眸光一暗再暗：“是我不自量力。”

话落，她愤然转身而去，脚步匆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