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就是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就翻篇。”

听着彩环的喃喃自语,安若晚满意的点了点头,“不错,孺子可教。”

“王妃,您就别折煞奴婢了。”

彩环的面上划过几分红晕,接着又说了一句,“这都是跟着王妃学到的。”

安若晚院中其乐融融,珍太妃院中却因为她一早去了一趟而鸡飞狗跳。

莫名被罚的嬷嬷如今站在珍太妃面前,面上满是委屈,方才她之所以不敢开口,就是怕安若晚会让她跪更长时间。

如今好不容易安若晚离开了,她不得好好在珍太妃面前哭诉一番。

“太妃娘娘,老奴跟了您多久,这府中上上下下的丫鬟有哪个不是老奴调教了几分的,结果今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,她怎么敢这般对老奴的?”

珍太妃自然清楚她为何会说出这般话,可方才安若晚在的时候她怎么不说?

念及至此,珍太妃眸间也难得划过一抹不悦,“行了,人都走了,难不成本宫再让她给你跪回来?”

这种事自然嬷嬷也不是不敢想的,她再怎么样也知晓如今府中做主的人是珍太妃,哪有不跪珍太妃,跪她的道理。

瞧着嬷嬷那副诚惶诚恐的模样,珍太妃才不耐烦的一挥手就让她下去了。

等到屋里没了旁人,屏风后才走出一人。

“表姨,那安若晚简直是欺人太甚!”

显然方才发生的一切都被平宁郡主听了个正着,“若不是晴儿拉着我,我定要出来替表姨讨回公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