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若民走路摇晃的要比周成仁厉害,他也要送周成仁上楼,但被李初年给制止了。李初年让他立即回去,好好休息。

陈若民也有些撑不住了,他带上自己的司机,匆匆走了。

李初年送周成仁来到了休息室,周成仁一头扎在了床上,不一会儿,就鼾声大作。

李初年倒了一大杯凉白开,放在了周成仁的床头上。伺候局的一个村干部也一直跟着。这是潘支书临走之前,专门叮嘱好的。

李初年对这个村干部道:“你今晚就不要回去了,隔壁也是寝室,你就住在隔壁。晚上一定要注意周总的动静,千万不要出什么闪失。”

“李书记,你放心吧!我会照顾好周总的。今晚我就住在隔壁。”

“好,那就拜托你了!”

李初年和这个村干部握了握手,转身下楼。

一来到楼下,就看到纪光廉蹲在车跟前,正在哇哇地狂吐,熏得田政和邹凯直捏鼻子。

李处年早就料到纪光廉会鼓捣这么一出,道:“你喝这么多酒干啥?不让你喝,你还不干。这下好了,喝下去的全吐出来了。”

田政和邹凯被熏的龇牙咧嘴地直捏鼻子,可他们两个还要一左一右地紧紧拽住蹲在地上的纪光廉。不然,纪光廉早就瘫倒在地了。

纪光廉把胆汁都给吐出来了,呕呕地吐,最后什么也吐不出去了,他的肚子里早就都吐干净了。

“田政,邹凯,你们两个扶他上车。”

田政和邹凯将纪光廉架起来塞到了车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