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段亦，“呃，你的万鬼跑了，你怎么办？”

“跑不跑？”

无脸男：……

“我可以告诉你，对方是谁，你符纸还可不可以送给我？”

尉迟段亦摇头，“不太行，现在是我强你弱了。”

无脸男沉默了一会儿，“我可以帮你解决那个人。”

尉迟段亦：……你真不是个东西。

“可以。”

“你告诉我，他是谁？”

那无脸男开口，“是一个叫倪剑南的人，他说，上次他来你们魔阁买消息，你们没卖给他。”

尉迟段亦：……

谁？

倪剑南？

他都没印象了。

“符纸……”无脸男朝着尉迟段亦走了几步。

尉迟段亦正准备说话，忽然听到了叽叽的鸟叫声，他抬眸望去，上空乌泱泱的来了一群信鸽，信鸽的腿上都绑着符纸，也不知道是什么触发了这符纸。

符纸金光大闪，将这片天都照亮了，迎面而来的压迫感让无脸男呼吸一滞。

尉迟段亦眯了眯眼睛，“喏，上面都是我的符纸，你自取吧。”

无脸男：……

“告辞。”

他扭身就想跑，显然，不可能了。

那些符纸的金光汇聚起来，照在了无脸男身上，无脸男尖叫了一声，身子如抽筋一般抽动着，下一瞬，“嘭”的一声消失了。

从他的衣服里，钻出了一只灰鼠，走了两步，唧唧叫了两声，倒地不起了。

尉迟段亦：……

他喃喃道，“我还以为你至少应该是个人。”

娘的，他身边就没有正常人！

连刺杀他的，都他娘的是一只灰鼠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