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篇策论我写了三天三夜。”郁子安心中紧张不已,舔了舔苍白干燥的唇,“被他毁于一旦,还害我被国子监祭酒和父亲祖父惩罚,所以我才记恨于他。”

“不过是一篇策论,竟让你记恨了他这么多年。”晏姝冷冷一笑,“郁子安,你当真是气量大度的读书人。”

郁子安面色又是一僵,他抿紧了嘴,看向谢敛的目光中不自觉的带上了鄙夷和恨意。

“以前都是我不懂事!”他垂了垂眸,对着晏姝姿态放的极低,“阿姝,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,日后我再也不会欺辱他。”

“你我的婚期将近,不能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伤了你我的情分。”

他不提,晏姝都快忘了她跟眼前这个虚伪恶心的男人曾经还有过婚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