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思考问题时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沉默,鸦羽似的眼睫微微下敛,不停轻颤着,晏姝看着他的脸,心里也像被羽毛扫过一般,酥酥麻麻。

车外嘈杂的人声传进来,晏姝才勉强压下心中的悸动,略有些不自在的撇开视线。

“应该是为了请立世子。”谢敛的声音响起来,巴巴的望着晏姝,黑眸清澈干净,“我听说河间王前不久病了一场,他恐怕是担心自己命不久矣,若他突然死了益州还没世子,益州会被朝廷收回。”

晏姝诧异的挑眉。

谢敛竟然知道河间王生了一场病?

晏姝道:“你怎么知道河间王病了一场?”

谢敛笑的乖巧,“是他们告诉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