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幸亏有沈先生在。”再提起先前冲动晏琮也是心有余悸,“往日里沈先生便言本殿性子太过急躁冲动,往后本殿非得好好收收性子了。”

见他听得进谏言,凤经文心里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。

郁家完了,等同于晏琮失去了强有力的一臂,可争储之路如何会没有牺牲?

若晏琮只因此变得急躁冲动失了分寸,那这条路他决计走不远。

......

浓稠夜色中,沈季远孤身一人出了太傅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