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被急召入宫,晏姝长发未得及盘起,如绸缎般的长发披散在脑后,衣裳也是寻常的花样。

可饶是如此,她坐在那,便让人移不开目光。

举手投足间显露出的浑然贵气似乎为她整个人渡上了一层金光,景皇下意识地又看了眼晏琮,嫌弃的闭了闭眼。

同样是他的儿女,为何差别会这样大?

晏姝靠坐在太师椅上,周徳全还贴心的铺上了软垫,对比起晏琮的待遇,相差甚远。

她漫不经心的扫了眼跪在地上脸色灰白败的晏琮,像是在看不起眼的蝼蚁一般,淡淡道:“父皇急召儿臣入宫是有何事?”

景皇早已习惯了晏姝这般冷淡的态度,并不在意,沉声道:“朕说过,无论害你的凶手是谁,朕都不会轻易放过。”

这一句话,让沉默伏在地上的晏琮猛地抬起头,额前汗珠如注,他双唇轻颤,“父、父皇......”

父皇此话是什么意思?!

还未等他将话说完,景皇已经冷声道:“周徳全,宣凤贵妃。”